「噯唷………嘖嘖嘖!」 她浪叫著:「你真的咬我呀……冤家呀……噯唷……你咬死我吧!…………噯唷媽呀………不行了………噯唷唷…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…不行了呀………噯噯…………」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她的屁股往上用力挺了幾挺,一股非常濃厚的陰精流了出來,流在我的嘴裡, 我為了要繼續工作,嘴不肯離開她的穴,就將騷水通通吞下肚去,仍然不停的咬著她的陰核。 她開始求饒了,她說: 「請你不要咬了,以後我不摑你耳光了,饒了我吧,我再也不敢了呀…………情人………好了吧,我的漢子…………」 到底她被我征服了,我抬起了頭來,用舌頭舔唇上沾滿了的黏液,問她說: 「長官!妳還敢欺侮士兵,摑士兵的耳光嗎?」 「不敢了呀,冤家,你那裡學來的本領,舔的人家難熬極了,也舒服極了,我從來沒受過這味道,你還有什麼本事呢?都拿出來好了。」 我聽了我不由心裡暗笑,她剛才的威風不知道到那去了,我有心開她的玩笑,就說: 「本事大的很呢,不過我不願意侍候長官的,因為她們都太官僚了。」 她說: 「冤家,你把我折騰了個半死,怎可以不管了呢?」 「請原諒!長官,如果你已經將我審問完了,那我可以走了吧?」我說。 「不!不!」 她說著,從床上跳起來,兩手摟緊我的頸子道:「你不能走,好人!原諒我吧,我以後再也不會欺侮士兵了。」 她說完了,拼命吻我,使我喘不過氣來,我好不容易掙脫了她的糾纏: 「長官!妳要怎樣呢?」 「不!我不是你的長官,我是你的奴隸,我是你的玩物,妳要怎麼樣玩我都行,情人!你肯玩我嗎?」她焦急萬分的說。 「好!」 我說:「快把衣服脫下,讓我來痛痛快快的玩妳一頓吧!」 她非常馴服的脫光了衣服,活像一個希臘的愛神,看得我心裡一陣狂跳,我熱熱親她的嘴,抱緊了她高翹肥嫩的屁股,她熱情的附在我的耳上說: 「你現在喜歡我了吧?愛人!」 「嗯──」漫聲的應著又問她道:「妳已經不是處女了吧?」 「嗯──」她也漫聲的應著說:「我雖然不是處女,可是從來還沒被男人幹過。」 我問她這話怎麼解釋,她說: 「我十三歲時,見過別人幹弄著玩,見了那肉棒兒,那樣粗長,心裡好奇,就用自己的手指去挖了試試自己的穴裡,是不是也可以容納得下那巨物,自那時開始,就常自己挖著玩,中學後知道用器具玩了,到現在為止,還常常玩呢。」 她說完,羞著通紅的臉,緊貼在我的懷裡。 「妳既然用慣了器具,還想被男人幹嗎?」我問。 「當然!」 她說:「可是我總沒有機會叫男人幹,今天如不是遇到你這可愛的俏冤家,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得到呢?情人!你就快來吧」 我立刻脫光了衣服,立在床前,她用手捧住了我的陽具,熱熱的一陣親吻後說:「我所夢想不到的東西,終於使我獲得了,我真感謝上帝的安排,感謝主,使我在無意中得到它。」 於是我跳上床去,分開了她的玉腿,開始把我的龜頭,輕輕的慢慢的往穴裡塞。 即使她已經不是處女了,可是她的穴,還是很緊,只進去一些些,就覺得被挾得很舒服。 我伏在她身上玩她,玩弄著她的一雙可愛的乳頭,她見我不動,就勇敢的湊上前來,嘴裡: 「啊!嗯!」 然後又粗狂的往上猛挺,而我的傢伙,也就順水推舟的幹了個盡根。 我知道,女人的第一次的性交滋味,會使她終生難忘的,我全身所有的力量,集中在一處,壓擠住她的陰核,若斷若續的,輕微的擠壓著揉動。 一兩分鐘之後,我輕輕的抽出來,直到陰唇口,當我把小和尚輕輕的送進去的時候,她將頭迎上來,熱烈的吻我。 我萬分小心的抑制自己,只是輕輕的抽出來,再慢慢的送進去,雖然我恨不得立刻猛烈的抽插,但是我在梅保那裡獲知,輕抽慢送,最能挑逗起女人的肉慾。 我為了要確實獲得她,要特別維護著這個沙漠裡的綠洲,她是這船上唯一的女性呀! 我輕抽慢送的,沒有兩分鐘,她開始氣喘噓噓,呼吸開始急迫起來。 突然,她捏著雙拳,咬牙打了個寒顫,穴裡湧出一股滾燙的淫水來。 她的穴肉挾住我的傢伙,我覺得她的子宮口,銜住我的龜頭好像在吸吮著。 她的嘴裡也不斷的發出輕微的「哼」聲,我再也忍不住了,開始抽送得猛烈起來,沒有幾下,她浪叫起來; 「噯唷……雷查………你真能幹………」 「嗯唷………我美死了………」 「我好舒服唷………噯唷………」 「好雷查………你叫我上天堂啦…………」 「啊………我的情郎,我好美唷………」 「可愛的情郎,我活不成了…………你插死我吧………」 「我的達令,我又要來了……噯唷…………」 她的陰穴又猛的挾住了我的傢伙,我但吸吮著,還上下猛烈的挺動,突然她癱瘓了,倒了下去,我更猛烈的「卜滋!卜滋!」用力的頂了起來。 直到一陣深深的妙處,湧上心頭,我打了兩個寒顫,種子便噴射在她的子宮裡,激起了她一陣顫抖,嘴裡「哼!哼!」連聲。 我們親完了嘴,拔出來之後,床上流了一大片浪水,我的陰毛上也濺滿了,而她的兩腿之間,更像剛喝完的濃牛奶杯子,我用揉皺了的床單給她擦淨了說: 「長官!我已經擦乾淨我們相愛的成績了。」 「將它拋到大海裡去吧,我想海一定不是第一次看見這東西的。」她說。 我將她的身子移開來,扭出了床單,圍成了一圈,從船艙的圓窗裡,拋到海裡去。我說: 「長官!還有什麼事嗎?」 「不!別叫我長官,我是你的奴隸,你什麼時候都可以玩我,我叫海倫,你隨便什麼時候來玩都可以,只要你高興,達令!」她說。 「妳是我沙漠裡的綠洲,妳是我在荒漠中的甘泉,我真不知道怎樣待你才好?海倫!」 我說著就將她整個的玉體抱在懷裡,她那尖而嫩長的雙乳,擠壓在我赤裸的胸前時,真叫做肉感極了。我放開了她,一手握住她的一隻嫩乳,用口銜住另一隻,吮了吮她,扭擺著身子叫起來: 「噢……達令……我好癢唷………」 我又繼續吸吮了一陣,她的口中「噢噢」連聲,穴裡又開始往外流著浪水,她媚眼含春的說: 「達令……我又浪起來了!」 她說著,又一股勁的扭動著腰,我的嘴,捨了乳房,和她親吻起來。我說: 「海倫!我該回去了!」 她看了手錶說: 「噯唷!我們玩了三四個鐘頭了,那你什麼時候再來呢?達令!」 「下午讓我休息,晚上再來吧,我的情婦!」我說。 「從現在開始,我時刻都離不開你的,你知道嗎?」 我放開了她,開始穿衣服,她全身赤裸的下了床,幫我穿一結帶,柔情萬分,最後給我結好了領帶說: 「甜心,你能知道我是多麼愛你嗎?」 我說: 「我知道,這刻你恨不得將我吞進肚去,消化掉,變成血液,我倆溶為一體,兩個肉體與靈魂結合在一起,永不分離。」 「你真是我的心肝甜人兒,你都猜對了。」她親吻著我說。 「可是!」我說著,捂了面說:「我的臉到現在還覺得火辣辣的痛呢!」 「愛人,我的甜心,饒恕我!」她說著,擁了我不住的親吻。 我回到甲板時,大家都起來了,同班的夥伴們都來慰問我,駱駝也很關心的問我說: 「雷查!那位女少校叫你去做什麼?我看她的臉色有點不對,你是否得罪了她?」 我說: 「沒有什麼,她不過是暈了船,吐得滿地都是,費了很大的事才打掃乾淨,可是我累死了,這婆娘討厭極了,叫我晚上還要去呢!」 我嘴裡說個謊,表情也有點不悅的樣子。 駱駝說: 「這難免的,大多數女性是經不起海洋顛波的,你就辛苦點,照應她吧,雷查!你知道,助人為快樂之本,何況她還是我們的長官呢!又是女性,我們是應當照應她的。」 最後,還還拍著我的肩頭安慰我。 我心裡不覺好笑,可是表面上我仍然做出不甚情願的樣子,波瑞吉跑過來說: 「好小子,你真艷福不淺呢。」 他半開玩笑的說:「你如果晚上不肯去的話,我去好了!」 我說: 「謝謝上帝,你就去吧!」 「可是!」他推辭的說;「她沒有指定叫我去呀!」 大夥兒一陣關切,一陣取笑過後,吃過了飯,在船上人山人海,沒有其他的活動,就又躺在甲板上睡覺。 整個下午,我睡夠了,也養足了精神,晚飯後,有的合夥打牌,有的吹牛講故事,說著退役後各人的出路,我則興沖沖的下到二艙,敲擊著海倫的房門。 我閃身進了房,她隨手將門關上說: 「甜心!你看,我一切都準備好了。」 原來她已經將衣服脫光了,只披了一件大衣在身上。她把大衣脫掉,丟在地上,赤裸的對著我。 我仔細的端詳了一番,貪婪的欣賞她那美麗的玉體,她轉身俯下去拾第上的大衣,把屁股翹起來對著我,我吻了她的兩片肥嫩滑潤的臀肉,又用手摸住她的穴。 她回頭來對我說: 「我已經洗過澡了,而且噴過了香水,你喜歡這香味嗎?我的漢子!」 她說著,將大衣掛在艙壁上,又轉過身來,拍拍她的陰戶說: 「我二十歲以前,常常剃的,所以現在格外的濃了,你喜歡我這一叢濃毛嗎?」 我說: 「你身上的東西,我沒有一樣不喜歡的。」 她聽了淫蕩的一笑說: 「你是我的乖孩子,你真會講話。」 嘴裡說著,隔了衣服一把握住我的傢伙說:「你的傢伙是不是已經成熟了,要不要我先來撫一下,弄一下?」 我說:「妳不用管我,只問你的穴花就行了!」 「我早就熟爛了。」 她說:「我見了你的人,我的穴花就朵朵開了,現在已經濕了。」 我便脫下衣服來對她說: 「我要求你的兩條腿,分開來,舉高,我要詳細看妳的穴花怎樣朵朵開?」 我說完,兩手握住了她的細腰,將她舉起來,放在她那靠艙邊的小辦公桌上。 她立刻按照我的要求去做,她將兩腿舉在我的肩上,我成了肩扛兩支嫩藕的鄉下人了,她仰躺在桌子上,兩手支在桌面上,讓我欣賞她的妙處。 她的闢骨肉長得結實蹦硬,她的陰核比鈕扣還大,突起來有半吋長,她的兩片小陰唇肉呈現粉紅色,柔軟非凡,躲在大陰唇的兩片肉股裡面,活像嬰兒口裡的牙齦,那洞眼裡的肉呈現殷紅色,對著我的傢伙翕合著顫動,真是穴花朵朵開了,粘年的蜜露似的淫水,浸潤得四周都粘糊糊的爛濕了。 我看飽了之後,就似中國人叫「霸王扛鼎」的架式,用我熱騰騰,硬蹦蹦的傢伙,在她殷紅跳動的陰核上磨擦。 海倫滿足的嘆了兩口氣,嘴裡咀嚼的嗑了兩嗑,好像在辨別味道似的,她的全身癱瘓了。 我用一隻手扶住了她的背,使她不致於倒下去,她的兩個眼珠往上翻了兩翻。 慢慢的,我的傢伙也一點一點的塞進去,送到盡根,然後再抽到陰唇口,然後再送到盡根,她嘴裡不斷的: 「哼……哼……」 我覺得有一股滾熱的騷水從她的子宮裡衝出來,她的兩條腿分得更開了些,那條肉縫兒差不多要裂開了似的,同時兩腿放在我肩頭上的小腿,不住的伸縮勾動。以便加速我的進出,她嘆息的說: 「啊……美死了………比白天還要美呢…………」 當我的快感漸漸加深時,我的抽送也漸漸的加急起來,每當我抽出來的時候,她的壁肉就發生一種扭顫作用,簡直像咬住了我的傢伙似的。 我們肉戰了三十分鐘的光景,我就忍不住,將精液卜卜的射進她的子宮。 當我正在射精時,我扛在肩頭上的雙腿,被她移動到我的腰際,用力的盤住了我的腰和屁股,使我頂得她緊緊的,她大腿用力的挾住我的身子,小腿則勾住我的屁股,不讓我抽出來,兩手摟緊了我的頸子,一口咬住我的肩頭,又一把塞在我的嘴裡,一隻乳頭叫我收耽.我們沉浸在愛河褸,很久很久。 當我的傢伙又硬起來,開始活動時,她浪聲問我: 「達令……你那裡來的這本事?」 我說: 「這是中國的藝術,我從中國同學處學來的。」 「中國人真了不起!」 她說:「中國學生怎樣教你的呢?甜心!」她問。 「中國同學送給我一幅畫,上面什麼樣式的都有!」 我說:「他們叫春宮,美極了。」 「我可以看嗎?」她貪婪的說。 「當然可以!可是抱歉。」 我說:「因為我愛如珍寶,將它放在家裡沒有帶在身邊。」 她萬分失望的說: 「裡面有女人主動的方法嗎?」 「有!」我說:「多得很呢!」 「那你來教我玩一套吧!甜郎。」她要求著。 「好的!」我說:「現在就開始吧。」 我將她挾在我腰際的兩腿,原式不動的盤在我的臂彎裡,叫她用手摟住了我的頸子,上面嘴的親吻,下面叫她的兩腿挺動,傢伙在她穴裡自動的就會進出起來,我開始在她的小房內,抱了她遊走,每當我移動腳步時,傢伙在她的穴裡左右碰壁她高興的大叫: 「曖唷………妙極了,真叫我美到天上了,曖唷………這叫什麼名堂?我甜心郎!」 「中國人叫鐘樓掛鼓!」我說。 「曖唷………太好了………太好了………噯唷………」 我說: 「別太大聲了,叫人聽到難為情。」 「放心……」 她說:「這裡靠近機器房,機器的聲音很大,會將我的呼叫淹沒,除外是海洋會聽了去,可是我們並不怕海洋呀?達令!你說對嗎?」 我聽了她的高見,佩服得點了點頭,我在這小房間中走動了二十分鐘,她又問我還有什麼花樣時,正中下懷,我需要休息了,就教她顛倒乾坤的辦法。 我躺在她的床上,面朝上,她則騎在我的胯間,我教她上下的套動起來,她高興的大叫道: 「啊………我的甜心達令………美死我了………我好舒服唷………情郎你的辦法司真是妙極了…………」 她上下的大動起來,把屁股狠命的往下坐,坐到底之後,把屁股左右扭動一陣,舌頭露在外面笑著淫蕩著屁股,口裡不住聲的浪叫著,不多會的工夫他就完了,嬌喘的伏在我的身上。 我將她翻在下面,扶起她的腿來,又幹了一陣,我的傢伙軟了又硬,硬了又軟的好幾次,傢伙插在她的穴裡,抱起困乏的身子.我倆摟緊了睡去,只要我倆有一人醒來,就翻雲覆雨的幹上一陣,停停幹幹的,直到天亮。 我在船上,咀嚼著這荒漠裡的甘泉,但願這船,它能在大海洋裡長久的漂泊下去,可是它偏不能如我的願,第四天的早上,船就在紐約靠了岸。 碼頭上站滿了迎接我們這批勝利的歸來者,我為了在巴黎時跟梅保依依的分手,心情上很愁悵,忘了拍電報給家裡,事後又遇上了這位長官,我一直的沒給家裡通訊,所以家裡也沒有人來接我。 船在靠岸時,我和海倫都擠在甲板上,見岸上有位將軍向我們招手,海倫就對我說: 「雷查!我們快樂的日子太短了,我這次回來,是要和這位向我們招手的將軍結婚的,我有機會,會到芝加哥看你的,但願我倆誰也不忘記這快樂的相遇。」 「祝你新婚快樂。」我說。 「你給我的印象太好了,我永遠不會忘記你,雷查!你會忘記我嗎?」她說。 「不曾的。」 我說:「妳是我在沙漠裡遇見的綠洲,荒漠裡供我的甘泉,是永遠不會忘記的。」 海倫和我,倆正在情話綿綿,被岸上的大聲喊叫驚醒了過來。 原來船己經立刻要靠岸了,海倫見岸上的將軍在喊她,她也大聲的喊道: 「啊──拜倫…………」她喊著,並給了他一個飛吻。 我實在不願看下去了,預備走開,可是海倫拉住了我,輕聲的說: 「甜心!別吃醋,看我離船後再離開我吧!」 我點了頭,答應她不再離開。 船一靠了岸,海倫叫他拜倫的將軍就跳上船來,和她擁抱在一起親了陣熱吻,我恨不得將這位將軍丟到海裡去,可是我不敢那麼做,只有回過頭去,不看他們的那份親熱狀。 「雷查!讓我來介紹!」 我被她的呼叫扭過頭來,她給我們介紹說:「拜倫!他是雷查,一路上多虧他照應我,快向前謝過。」 拜倫將軍伸出了他友誼的手來,握緊了我的手說: 「多謝你,雷查!」 「那裡話,是應當的!」我說。 但心裡覺得好笑的緊張,如果我告訴他,我照應他的末婚妻睡覺的話,他不罵我才怪呢! 將軍到底是有身份的人,他與海倫是第一個離開這條船的人,分手時,我和海倫互道珍重,真有點捨不得離開。她下了船,上了汽車,從車窗裡伸出拿了手絹的手來,飄揚著說: 「拜拜──雷查!」 將軍也親切的向我揮手,我也和他們揮手。 汽車發動了後,一溜煙般的離開了碼頭。 我們下船的士兵,都被國防部派來的人員,收去槍械,發給路費,立刻回家。 奉命退役後,我並未向家裡去信,或拍電報,只是到紐約我父親的分公司裡去一下,順便拿點錢,在紐約玩了幾天後回家去,我要給媽咪和爹地及姐姐樂拉一個意外的驚喜。 當我走近家門時,樂拉正陪了媽咪在院子裡聊天,樂拉先看到我,她先是一呆,繼而高興的叫道: 「噢──雷查?」 她投到我的懷中,我們姐弟擁抱在一起,很久後,我投到媽咪的擁抱中,媽咪抱緊了我,顫抖著聲音說: 「我的孩子,你果然平安的回來了。」 我被媽咪的熱情,感動得流下眼淚,我問媽咪和樂拉: 「我離開家之後,妳們都好吧?」 「我們都很好,謝謝你好孩子!」媽咪說。 晚上,家裡為了我的歸來,開了個慶祝會,請來了親友和我與樂拉的同學,我經過狂歡後,拖了疲倦的身子上了床,這幾天來的車馬勞苦,已經夠累了,又加上今晚的舞會,更使我疲累不堪,上床後很快的就進入夢鄉。 半夜裡,我被隔房樂拉的房中,發出的牛喘聲驚醒了過來,我敲著牆壁問道: 「樂拉──妳那裡不舒服嗎?」 「嗯……沒有!」樂拉說。 「有需要我的地方嗎?樂拉!」我說。 「謝謝你雷查,我……很好!」她說。 以後沉默了很久,那牛喘的聲音,漸漸的又響了起來,並且越來聲音越響,再側耳細聽,才發現這牛喘聲中還加雜著低聲的呻吟,和肌膚碰擊的聲音。 當時我的心裡恍然大悟,樂拉為了空幃寂寞,找了男友在房裡取樂……… 我並不是為了好奇,實在是我們姐弟間的感情太好了,我太關心她了,我要看看樂拉的情夫,是否是個可人兒,我就輕輕的下了床,赤了腳可以不發出聲響。 我走到樂拉的門前,見她房中還亮了支光線很小的燈光,就從門上的鎖孔中朝裡望去,這一看真氣得我火冒三丈。 原來壓在樂拉身上的,竟是一個眾人討厭的黑鬼,樂拉在體型,是嬌小型的,而壓在她身上的黑鬼,則是既粗且大的一個傢伙,看起來,真像極了一隻白羊被黑熊俯在腹下似的。 他的動作呆笨遲緩,光知道用他的黑粗的傢伙猛頂著樂拉,完全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情調。 每頂樂拉一下,她的身子就往上猛彈一下,她握著拳頭,咬緊著牙關抵受著這份痛苦,我越看越覺得嘔心,恨不得衝進房丟,將這黑鬼拖出來飽以老拳。 但見他老是一個樣兒的猛頂,狠勁的抽到頭,又插到底,每次都頂得樂拉直瞪白眼,這那裡是取樂,簡直這黑鬼在損人嘛!我實在忍不住再看下去了,我走回房去,敲擊著牆壁道: 「樂拉,妳的房裡是什麼聲響?」 「沒有什麼,雷查!」她說。 「妳能到我房裡來嗎?樂拉。」我說。 「有什麼事嗎?有話明天再說吧,我累了。」樂拉說。 「不──我要妳現在來,妳不來的話我到妳房裡去好了。」我故意威脅的說。 「好的──你等一下,我就到你房裡來。」她說。 等了很久,樂拉皺了眉頭,一臉的不情願才來到我的房裡,她皺起眉來問道: 「雷查──你叫我來有什麼事嗎?」 「我有話和妳談,樂拉!」我說。 「難道不能等到明天嗎?」她投怨的說。 「是的──我實在忍不往了呀,樂拉!」我說。 「那!你要講些什麼呢?雷查!」她兩眼直瞪了我說。 「樂拉──」 我拖長了聲音說:「我知道自姐夫死後,妳很寂寞,可是,可是我不願意妳受人欺負,我受到侮辱,妳知道我是多麼的愛妳,我以後絕對設法使妳快樂,但是妳也要自愛,妳知道嗎樂拉?妳今晚的事是丟臉的呀?那黑鬼………」 我真不忍再說下去了。 樂拉見我說破了她的秘密,她兩手掩臉,哭泣著說: 「有誰知道我的苦處呀,雷查?我日夜的寂寞,你走了連跟我一起散心的人都沒有,我知道這黑鬼對我有點侮辱性的挑逗,可是總比沒有好呀!白人的寡婦是太多了,那裡還容易找到白人呢,我知道我的行為是會引起非議的,可是我實在管不了那麼多了呀,雷查!我是年輕的女人,我需要男人的滋潤,沒有滋潤我就會渴死的。」她泣不成聲的繼續說:「這可能是叫飲毒止渴,可是我顧不得了。」 我走過去擁了她安慰道: 「樂拉──別難過,請相信我,以後我會設法叫你快樂的,不過妳要和這黑鬼離開。」 「可是不行呀,他會和我糾纏不休的,我第一次和他玩過後,就要分手的,可是他威脅我,要宣佈我和他的事,除非我嫁給他,或經常來往,並且要常給他錢。否則他說叫我做不得人,我真怕會使爹地知道這事呢!」她說。 我聽了非常生氣,這黑鬼竟然這樣無賴,我恨恨的對樂拉說: 「妳放心好了,幾天裡面我會有好消息給妳,我會辦得很好的樂拉,快去睡吧,明天把這黑鬼的地址告訴我。」 樂拉告訴我,這黑鬼是洗衣店的粗工,他家裡有母親,還有個妹妹叫桃爾西,雖然是黑鬼但人還生得漂亮,和樂拉的黑鬼叫路克,管收衣服與漿洗,他的媽咪管燙衣服,他的妹妹桃爾西則白天看店,晚上讀夜校,還祇是個十六歲的姑娘呢。 我按照樂拉說的找到了那家洗衣店,我走向前去大聲的叫道: 「桃爾西小姐妳好!」 「你好──先生。」她說:「有什麼事嗎?先生。」 「妳真是個既美麓又漂亮的小姐。」我說。 「那裡話!你才漂亮呢,先生。」她說。 「我最喜歡像妳這樣的姑娘了,妳肯到我家去收衣服嗎?我家收衣服的是個男人,笨手笨腳的,討厭極了。」我說。 「當然歡迎,可是我也笨得很呢,先生住在那裡?」她嬌媚萬分的說。 我說: 「我一看就知道妳是聰明伶俐的,妳可以現在跟我去看看我的家嗎?」 「可以!可以!」 她說著,叫出她的媽咪來看店,她就高興萬分的跟了我來。 到家時,正是大家睡午覺的時候,我領桃爾西走到我的臥室裡去,我開始向她進攻,我扶了她的肩頭,讓她坐下,我親切的對她說: 「桃爾西,我一見妳就喜歡,妳真是個可愛的姑娘!」 「我才不信呢。」 她說:「你們是看不起黑人的。」 「我就不是那樣的人,我是反對輕視有色人種的人,不信我可以吻妳。」 我說著,就擁了她,給了個熱長的親吻,她翻著兩隻大眼睛,先是懷疑,繼而感激的說 「你真是個好人!」 「如果妳肯到我們家來收抬衣服的話,我非常歡迎妳到我的房裡來玩,尤其是夜晚。」我說。 我摸著她的乳房,她並不拒絕,等我另一隻手伸到她的裙子裡,隔著褲子摸到她的穴上時,她仰起臉來說: 「先生,你真的喜歡我嗎?」 「我最喜歡像妳這樣的姑娘了!」我說。 「那你為什麼不脫我的衣服呢?」她說。 「好的!」 我口裡應著,回手將房門鎖上,解開她的上衣,原來她穿的是與裙子連在一起的衣服,我將她的衣服由肩頭上脫落後,她將身體搖動了下,整件衣服就像秋天的蟬退殼一樣,落在她的腳面上。 她兩腿移動一下,從脫落的衣堆裡走出來,她連奶罩都不穿,就赤裸的站在我的面前。 黑人發育成熟得早,雖然只有十六歲,但全身已經沒有一處不是成熟的了。她的曲線美妙,發育均勻。尤其兩隻乳房,既尖又長,挺立在胸前,全身無論那裡動上一動,兩隻乳房就顫跳不已,尖端頂著粉紅色的葡萄粒,渾身雖然漆黑,可是都非常的滑膩,她自動的脫去了三角褲,走到我的面前說: 「你喜歡我的肉體嗎?」 「妳的肉體可愛極了,讓我來欣賞妳那可愛的穴吧,我想一定是很美的。」 我說完將她抱上我的床去。 她美麗的胴體,使我的心房跳動加速,想不到這小黑鬼竟有這麼美麗的胴體,她的身體修良而豐滿。 胸前的乳房尖長豐滿而又玲瓏,平坦的肚皮,配合著弧形的細腰,兩片臀肉既圓又高,那三角形的陰戶,隱在疏朗的一叢捲曲的柔軟黑毛裡,那條粉紅色的肉縫,若隱若現,直在我的眼前打幌。 我的血液奔騰,桃爾西是我所見到女性胴體中最美的了,可惜的是漆黑發亮的皮膚,我三下五除的脫去了衣服,跳上床去壓在她的身上狂吻。 我好像聽到她的心房在蹦蹦的跳,我由他的嘴上,直吻到胸前的雙乳,當我吸吮著她的乳房時,她細腰扭擺,身體顫抖著叫: 「噯啃………我好美唷………」 我吸吮了一陣後,一直往下,抬起了她的腿來,那粉紅色的肉洞呈現在眼前。人類中黑色人種的穴,可以說是最美的了。 四週漆黑,內中則是粉紅,看起來嬌豔欲滴,我真不忍心破壞了這嬌美的花朵。 可是當我想到路克笨牛樣的舉動時,又覺得,樂拉被那種笨牛摘取了的話,更可惜了,她的陰核生得奇大,比普通白人的大一倍。我握住我火熱,漲得要裂開似的傢伙,在她挺立起來的陰核上磨擦起來。 她渾身不斷的顫抖著,一兩分鐘之後,她的淫水從美體的穴洞裡泊泊的流出來。 我見機會已經來臨,就挺著傢伙朝她那細小的洞穴裡塞,我見她皺起了眉頭,就對她說: 「桃爾西,開始時可能是有點痛的,妳怕嗎?」 「我曾經發誓,如果被白人幹死也是情願的,因為我不喜歡黑人,而白人又不肯理我,今天可算是奇遇,真是上帝的安排,如我的心願,你盡情的插進去好了,我是忍得住痛的。」 我試著往裡塞。當我將龜頭塞進大半之時,她叫道: 「啊!噯!痛啊!」 她的屁股輕微的扭動著,嘴唇發著顫抖,我不由停止動作問她說: 「桃爾西!痛嗎?」 「嗯……可是總要痛一次的,你就插進去吧,不過最好你能一插到底,省得零碎的痛!」她說。 我覺得她說的也對,就對她說: 「桃爾西!我要開始了,妳可要忍著點!」 她瞇著眼點頭,我挺起了傢伙,先在她的玉洞口輕頂了兩頂,著實了之後,猛的朝裡塞去,「支」的一聲塞到盡根。 「噯唷………」桃爾西痛得大叫,身體不住顫抖,我伏在她的身上,作個短暫休息。 我伏在桃爾西的身上,等她的顫抖停止後,我開始輕輕的抽到穴口,又慢慢的送進去,抽送了不到兩分鐘,穴裡的汗水就大量的湧出來。當我往外抽時,她不住的: 「哼……哼………」 當我往裡送的時候,她又不住聲的: 「噢……噢……噢………」 她的穴挾得我的傢伙十分緊湊,沒抽動多久,我就「卜卜卜」將我的精子射進她的子宮裡去,刺激著她,摟緊了我,不住的狂吻我,像酷暑中遇到甘露一般。 我伏在她的身上,休息到我的傢伙又硬起來,我又開始抽送,延續了有一小時之久,一直將她領入了極樂的仙境裡。 我側著身子,躺在她的兩條大腿中間,兩手握了她的兩隻乳房休息。她對我說「你給我的太多了,使我有意想不到的快活,你真是位好先生。」 她說著,又不住的熱吻著我:「你幾時還需要我呢?雷查先生。」 「最好妳能天天晚上來,更好是在深夜!」我說。 「好的!」她說:「我盡量能天天來!」她說。 我又問她說: 「妳可認識一個收衣服的,叫路克?」 「噢!他是我的哥哥。」她說。 「啊──」 我假裝驚訝的說:「真糟糕,他每天夜晚到我們家來收衣服的,那被他知道多不好?」 「我有辦法叫他不來!」她很有把握的說。 「妳用什麼辦法呢?」我不放心的問。 「路克是有愛人的,他十分怕她,她又是個醋罐子,只要我告訴她.說路克每晚都出來跟情婦幽會,她就會大發雌威,纏住他不讓他出來。」她淘淘不絕的說。 「那樣好極了,妳可以每晚都來了。」我說。 告別的時候,她捧住了我的傢伙親吻告別,我則吸吮了她的乳房一陣,並將我幾件要洗的衣服交給她,開了車送她回去,她則叫我先送她到路克的愛人處,我在門外坐在車裡等著。 她進去了很久,出來時笑瞇瞇的對我說: 「好了,一切安排妥當,晚上她就會去纏住路克的,並且是每晚都去,她還非常感激我呢………」 我說: 「妳真是個可愛的小壞蛋!」 她說: 「為了自己的快沽是不擇手段的。」 我回到家時,已經是吃晚飯的時候了,在飯桌上,樂拉當著爹地和媽咪的面對我說: 「雷查──你可以陪我出去玩嗎?」 「當然可以!不過我希望能早點回家休息!」我說。 「好的,一言為定!」樂拉說。 爹地和媽咪見我答應了樂拉的要求,都看著我們姐弟笑瞇瞇的非常高興。 飯後樂拉化粧了一番,我們開了車子一回去玩,她叫我直開到一個山坡下,才叫我停下車來。 樂拉笑瞇瞇的問我: 「雷查──你真的喜歡桃爾西那小黑鬼嗎?」 「妳說什麼。樂拉?」我驚疑的問。 「我已經看到了,今天下午,你和那小黑鬼的事!」樂拉神秘的笑著說。 我說: 「以前我是為了不使路克再來糾纏妳,後來我是真的有點喜歡她了。」 「你怎樣能使路克那黑鬼,不再對我使無賴呢?」她問。 我告訴她桃爾西的計劃和一切,她又問: 「你怎樣實行你的諾言呢?」 「那一方面的?」我問。 「叫我怎樣才能快樂呀?」樂拉說。 「我打算陪妳到遠東去遊玩,尤其是中國,中國人性的藝術,是天下無雙的。」我說。 「你怎麼知道?你又沒到過中國。」她發生了疑問。 「在學校裡有中國留學生,他們告訴我的,並且送了我一副關於這一方面的畫,他們叫它春宮,好玩得很呢!」我說。 「我在學校也有中國女學生的朋友呀,如余娟、美華李,她們怎麼沒有跟我談起過呢?」樂拉問。 「妳不知道世界上以中國女人最保守嗎?最保守的女人怎肯談這個呢!何況她們都是未婚的,更不知道個中的奧妙了。」我反駁她說。 「你能讓我看看你中國朋友送你的書嗎?」她羨慕的說。 「當然可以,不過我沒有帶在身上,回家後再給妳看吧,妳一看就知道中國人對這方面的藝術了。」我說。 樂拉等不急待的,就要和我回家去,我對她說: 「妳在父母面前說是教我陪妳出來玩的,現在回去不太早了點嗎?我們玩一會兒再回家吧!」 樂拉也只有耐著性子,跟我到處跑了一圈回家,回家後就到我的房裡去看春宮,它是副彩色的古畫,有三十六種姿式,每一種都栩栩如生。 樂拉看著,不住的嘉許,愛不釋手的看了又看,最後嘆息著說: 「真是了不起的畫,看得我真如身歷其境。」 她暈紅著臉說著,並不斷的扭擺著她的屁股,我想──她可能裡面已經濕了……… 果然路克那黑鬼,再不到我們家裡來了,而代替他的,是他的妹妹桃爾西。 這小黑妞兒十分有趣,凡事都順著我的性子玩,可算得上是個溫柔多情的孩子。 樂拉看了春宮後,天天嚮往著到中國去,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,遠東的日本軍閥,也向麥克阿瑟元帥投降了,樂拉簡直高興得吃不下飯去了。 勝利後的第二個星期,我和樂拉徵得爹地的同意,我們週遊世界。 樂拉為了討好我,並聘請了桃爾西的幫傭,跟我們一同遊玩。 樂拉的嚮往中國,也傳染上了桃爾西。 照我的意思,要坐郵輪,但是經不起她們兩人的反對,改為坐飛機了,樂拉恨不得立刻能飛到中國去,也只有由著她了,她甚至連飛機都嫌它慢呢。 爹地在戰前去過上海,並且有朋友和公司的分銷處,在戰爭中失去了連絡,他交給我些他朋友的地址和財產憑證,叫我到上海時,可以找他的老友,和恢復公司業務,他並試探性的拍了個長電去,和他們連絡。 到了上海下飛機,看見有一個方牌子被人高舉著,上面寫了歡迎我的名字。 我知道這是爹地的電報生效了,他的老朋友來接我了。 我向那面牌子招了招手,就有兩位五十多歲的中國紳士和我招呼。 出了檢查站,在歡迎牌前會到了爹地的老友,和他們的孩子。 來接我的是宋君和葉君。 宋君的兒子天鋼,葉君的兒子健平,都和我的年齡相仿,我和他們熱烈的握手言歡,他們都會一口流利的英語,真有一見如故之感。 當他們見到樂拉時,宋、葉二君向我致歉說: 「真對不起,我們不知道你是攜眷來的,所以沒有叫我們家的女孩子,來接待你的夫人!」 我趕忙介紹樂拉和桃爾西跟他們見面,解釋樂拉和桃爾西的身份,我對他們說,桃爾西是我的秘書,以便提高她的身份。 上車時我和兩位老人同車,樂拉和桃爾西則挽了兩位少君同車。 中國人的熱情爹地是對我說過的.這次我到中國來,真有點像自己家裡一樣. 宋葉兩家輪流歡宴。可是樂拉則埋怨我了。 我將爹地叫我做的事情,統統交給了宋葉二老,分工合作的,沒兩天就給我辦好了。 我則與宋天鋼和葉健平混在一起了,我告訴他們,我這次和樂拉來的目的,健平聽了哈哈大笑說: 「巧極了!眼前就有位著名的性學博士。」 我問他是誰時,他指著宋君說: 「此君是性學專家,並是位很有權威的人物,小可雖然也聊一二,那簡直是皮毛。」他說。 「真可算是幸運極了,我要求宋君協助,他也慨然應允,從此我們三人一天混到晚,花天酒地。」 我真怕得罪了樂拉和桃爾西,請他們兩人設法週旋,宋君非常熱情,一口答應,原來他有專室,他在室內玩,我們則可以在室外看,他先領我參觀過後,我才告訴樂拉和桃爾西,她們都歡喜若狂。 我將她們兩人交給宋君,他將她們領到他的專室中。我與葉君則躲在室外看。見他先拉開壁版,就顯出了一幅幅的畫來,他比手劃腳的說了半天。然後叫樂拉和桃爾西脫去衣裙,然後他目己也脫了。 樂拉和桃爾西雖然膚色不同,均是曲線玲瓏的,黑白相映,真是好看。 而宋天鋼,則是只有陰毛一叢,那傢伙只有點兒龜頭在毛叢中若隱若現的一點點,我很替樂拉失望。我想她也會有如此的想法。 葉君則附在我的耳上說: 「他的傢伙,( 指宋君 )真是千人難有,名附其實的草裡金雞,令姐遇上宋君,可算奇遇了!真不枉她到中國來跑一趟。」 我說: 「他的東西如此渺小,真怕沒用呢!」 葉君告訴我,中國人的生理不同,用起來時大而且粗,不用時就會縮得很小了。尤其宋的那種,要等插在女人裡遇才能決定粗細長短,要看女人的穴如何,安則如何。 我不相信葉的信口開河,他則說,他決不騙我,等會兒有事實證明,我也只有看事實了。 我朝室內望去,見宋君對樂拉和桃爾西說: 「兩位女士!不要看不起我的傢伙,不要說你們美國人,就是在中國人裡面像我這樣的,一千人裡面還沒一定有一個呢!妳們一試便知,你們兩位誰先來試驗呢?」 桃爾西推樂拉上前,宋君將她放在一張中國人叫「香妃梯」的小床上橫躺下,先握住自己的傢伙在樂拉穴口上磨動一陣,果然他的傢伙翹了起來,不過不長,給樂拉插進去後,他似是揉動,又似插送的來了一陣後,她高興的叫起來道: 「噢……宋天鋼……你沒有騙我……你的傢伙塞得我穴裡滿滿的,頂得我的花心兒開了,噢………唷………我好舒服唷………真的,桃爾西!我太舒服了………嗯嗯嗯。」 宋天鋼開始輕抽慢送,樂拉又叫道: 「噯唷………你的傢伙幹得我美死了………你抽出來時,我覺得我肚裡的肚腸和心臟都跟著出來了,噯唷………你插進時,我又覺得我的肚子裡像多了樣東西似的,塞得滿滿的舒服死了………噯唷………情郎………我的甜心郎…………我做你的妍頭吧情人…………我願意你這樣一天到晚的幹我…………就是死了也是美的………噢噢…………」 由樂拉的浪叫聲中,證明了宋君這小子確有一套,又見他將桃爾西抱在「香妃梯」上仰面躺下,伏下身去,一隻手揉握她一雙乳房,用口咬住了另一隻,吸吮咬磕,另外一隻手,中指插在桃爾西穴裡抽插扣弄。食拇指捻動她的陰核,上下齊動,屁股則對樂拉施行九淺一深術。 剎時間樂拉和桃爾西齊聲哼叫: 「嗯!哼!………」樂拉叫。 「哼……噯唷………噯唷………」桃爾西叫。 哼叫了不多會兒的工夫,桃爾西和樂拉都歇斯底里的顫抖著,翻白眼珠兒,哼叫的聲音也像蚊子叫了。 宋天鋼將插在樂拉穴裡的傢伙拔出來,有半尺多長,真叫人看了吃驚,一下他插在桃爾西的穴裡,桃爾西像受了驚的兔子一樣,一下子跳起來,口裡: 「噯唷……天啊………你的傢伙像有角似的,刮得我好美唷………達令…………」 宋天鋼就看桃爾西的式子,將她翻了個身,屁股朝上的抽插起來,他每次抽出來,就在穴口上朝桃爾西的陰核上頂了兩頂,再一插到底,直插得桃爾西一身黑肉不住的扛抖,像發了瘧疾一樣,口裡則: 「嗯!嗯!………」叫個不停。 一直幹到桃爾西不再「哼」「叫」才歇下來,用衛生紙擦乾淨了他自己的傢伙和桃爾西、樂拉的穴,穿上衣服出來。 我向他握手致謝,並不住的誇讚他的本領,他則謙虛的說:「桃爾西和樂拉都不懂得工夫,不懂工夫的女人叫死穴,只有挨死幹的份兒,男人不會快活,非要練習床功不可。」 我問怎樣才能練好床功,他建議我將她們兩人,送到汕頭路的長三堂子去實習,並說晚上領我到長三堂子裡去玩,叫我可以領受下床功的美妙。 晚上葉健平自告奮勇的和桃爾西、樂拉玩,我和宋天鋼博士到汕頭路去進長三堂子。 那裡的姑娘招待親切,個個美如天仙,環肥燕瘦任憑挑選,她們見我是大鼻子的美國人,更和我打情罵俏的沒完,真不知道叫那個好。 還是宋天鋼給我找了一個,叫朱紅玉的姑娘,瘦瘦的身材,臉也生得不太漂亮,看起來弱不經風的樣兒,人倒是很溫柔的,宋天鋼指定她陪我以後,她就依偎在我的懷裡,像小鳥似的惹人愛憐。 我呆望著宋君,他告訴我,朱紅玉是這一帶的紅姑娘,如非宋天鋼來,她是不肯輕易接客人的,她的功夫是遠近聞名的,有很多人慕名而來還見不上呢!我這才感激的對他說了聲謝謝。 有名氣的姑娘果然不同,到了她的房裡時,光是小丫頭就有四五個,另外還有老媽子,我這洋人又不懂她們的規矩,幸虧宋天鋼一切包辦,打電話請了他的很多朋友來吃酒打牌,說是為了姑娘的聲譽問題,這也是規矩,不在長三堂子裡請十來桌客,姑娘是不肯陪你睡覺的。 宋天鋼家裡很有錢,人又長得英挺,姑娘們都喜歡他,老鴇見了他像見了天神一樣,他說出來的話沒有人敢不聽從,我能立刻住夜,並且要的是朱紅玉,這完全是宋天鋼的面子。 打牌我不會,只在酒桌前和宋君的朋友應酬一番,好在宋君代我說了一句: 「他是新從美國來的洋人,不懂規矩,請諸位原諒!」。他又特別對朱紅玉說 「紅玉!雷查是我們家的好友,他是外國人,不懂規矩,如有失禮的地方,都看在我的面子上了。」 「宋大少爺太客氣了,別說他是外國人,就是條狗,你大少爺牽了來叫我紅玉侍候,我也不敢怠慢呀!」 朱紅玉說完了,嬌柔的依在我的懷裡,其他的人都哄堂大笑。只有宋君仍然是一本正經的樣兒,握了她的手說: 「紅玉!妳太言重了,妳給我的面子夠大了,我代表我的洋朋友向你致謝.來!我敬妳一杯。」 說完將他自己面前的酒交給朱紅玉喝了,又對眾人說: 「諸位!我告個罪,我要和我的朋友講幾句活!」 宋君領我到一間房裡,將房裡的女人趕出去,他對我說: 「雷查!你今晚的對手是名將,你能耐戰嗎?」 我說: 「我不知道!」 他交給我兩粒藥,叫我立刻吃一粒,留一粒下半夜吃,又說他今晚他不回家了,住在我隔房姑娘的房裡陪我,如有事可以叫他,他跟我一同出去。 他對他的朋友說: 「我的洋朋友為了不懂中文,又不會打牌,他要早點休息,請諸位見諒。」他說完向朱紅玉點了點頭。 朱紅玉就領我回房去,先給我洗了澡,不穿衣服,光在腰間繫了塊大毛巾,她自己也梳洗一陣淨了身,才叫傭人收拾床,預備睡覺。 有個比較大點的丫頭,將蒙在床欄上繡了花的幃布拉開,露出了裡面的鏡子,又開了床柱四週的小燈,才出去。 朱紅玉換過了衣服,很溫順又親切的領我上床去,我要替她脫衣服時,她嬌羞的說: 「讓我自己來吧,雷查!」 這份親切的表情,和銀鈴兒般的聲音,就夠銷魂的,這是從美國女人身上找不到的。 我們上了床,才發現這床的設計不同,先說鏡子吧,可以在手摸到前面時,從鏡子裡又可看到後面,燈光的調配,也是經過名家設計的.朱紅玉的嬌小玲瓏,但從鏡子裡看來,則又豐滿了不少。 上床以後從鏡子裡,我才發現,朱紅玉生了兩隻與普通女人不同的乳房,不但尖長,而且在當中有一道深下去的痕,看起來就像葫蘆一樣,摸上去,光是上半段在手裡,就像握了兩個小孩玩具皮球一樣,有說不出來的感受。 纖細的腰肢,只有兩手一握那麼細,兩條腿,均勻細長,名附其實的玉腿,三角地帶的上端,像日本軍官的鬍子似的有一叢細黑的陰毛,其他地方則光滑膩嫩。 那道縫兒,則像是中國人用的摺扇似的層層疊疊,重門疊戶。 我伸過手去摸了一下,就像嬰兒吮奶似的吸吮了我一下,我趕忙抽回手去,朱紅玉卜一聲笑了道: 「膽小鬼!怕我的穴咬掉你的手嗎?」 她說完,捂了嘴吃吃的笑,我受不住她的挑逗,傢伙蹦硬,比平常硬得多了,我這才醒悟到宋君給我吃的是什麼藥。 我想報復朱紅玉對我的取笑,要猛的給她插進去,使她吃一驚,當我將她的腿抬起來,傢伙硬往裡插時,費了半天的力氣,只是進去了半個龜頭。我急得滿頭大汗,仍無半點辦法,還是朱紅玉笑了聲: 「讓我來吧!雷查!我自從接客七八年來,就只有一個人能自己將傢伙插進我的穴裡去。你還是讓我來帶路吧。」 她一手按了我的屁股往下壓,另一隻手用兩個指頭箝住我的傢伙,細腰左右擺動,屁股上下前後的旋轉,我覺得我的傢伙在一層層的往裡鑽,每逢她他屁股扭動一下,我的傢伙就進去一層,到底後,她挾住我的傢伙,由根部往裡,一道一道,週而復始他挾著。這份妙憨是說不出來他,我不由自王的誇讚道: 「朱紅玉啊………妳好美妙的穴呀…………」 「現在你知道宋少爺為付麼叫我陪你了吧?」她說。 「真感謝宋天鋼先生!」我說。 「早呢!」 她說:「還有你的好處呢!」 她挾了我一陣,使我飄飄欲仙。我知道,如不是宋君給我吃了粒藥的話,光這一刻的感應,我就會完了的。 她挾了一陣後,又用腰幹一挺,屁股上下的起落,她告訴我這叫做波,我的傢伙在她穴裡的感覺,就像奶牛被往外擠奶似的美妙。我怕一時受不住而洩了出來。 就和朱紅玉談起話來,以便沖淡情緒,免的洩了。我問她說: 「妳說祇有一個人可以自由的將傢伙插進妳的穴裡去,他是誰呢?紅玉。」 「就是你的朋友,宋天鋼!」她說。 「那是他的傢伙也像螺絲鑽一樣了?」我裝佯的問。 「別見鬼了,他又不是鴨子!我是說他的技術好,他的傢伙也好,這汕頭路一帶的姑娘,都願意讓他幹,有的貼錢請他呢!」紅玉滔滔的說。 「那麼!妳貼過他多少錢呢?」我問。 「他是不肯讓我貼錢的,他是我們這裡的財神!」她說。 說著話,朱紅玉又改變了方法,屁股在床上旋轉起來,我覺得像駕雲騰空的舒服,我問她: 「妳這旋轉叫什麼名堂呢?」 「中國人叫篩!」她說。 我被她篩得渾身暈淘淘的,差點篩出我的精來,我趕緊吸了口大氣,才算定了下來,篩一會兒又改變成屁股上下縱動,我的傢伙在她的穴裡進進出出,好不爽快。 我問她什麼功夫時,她說: 「叫吞吐功。」她在我身子底下變化了很多花樣,使我欲仙欲死說不出的爽快。 朱紅玉也很佩服我的耐戰功夫,玩了足有三個小時才洩了精,我趁她入廁時又 暗自吞下了另一粒藥。 休息了兩個多小時,朱紅玉跟我談了無數的情話,原來她是個可憐的女孩,為了家裡太窮,父母將她賣入娼門的。 她的床功使我銷魂蝕骨,第二次開始,一直和我玩到早上八點多鐘,我雖然玩了一整宵,但只洩了兩次精,並沒費半點力氣,快十二點了我們才起床吃點心。 我實在捨不得她,我和她商量,如果她肯嫁給我的話,我很願意替她贖身。她說: 「我很感激你,雷查!如果你真有意替我贖身的話,只要宋天鋼先主一句話就行了,老鴇是不敢得罪他的!」 我就叫人將宋君請來,和他商量,他說: 「同去詳細說吧!」 我們就辭別了朱紅玉出來,臨離開時我問宋君,我們給她們多少錢呢?他搖搖頭笑說: 「她們暫時不要錢的。」 我聽了非常奇怪,我問他道: 「為什麼暫時不要錢呢?」 他告訴我: 「這是中國有錢人的派頭,不用付錢,可是以後付起來時,一付就是很多,比應給的還要加倍,所以叫暫時不付。」 他接著說:「越是不付錢的人,也是肯花大錢的人。越受她們歡迎,以後你可以自己直接來找朱紅玉玩,不用付錢給她們,她們會告訴我的。我可以代付,只要我帶去的朋友,她們是不敢怠慢的。」 我又懂得了中國人有錢的氣派,和用錢的方法。 回到宋君家中,吃過飯,我們都休息到下午,吃過晚飯後,我和宋君談起朱紅玉的事來。 他叫我沉住氣,先到她們那裡去玩幾天以後再說,到了我認為確實需要她的時候,他會給我設法的。 我晚上又到汕頭路去找朱紅玉,我去得太早了點,她出堂差去了,別的姑娘不肯接待我,我就告訴堂子裡,如朱紅玉回來,叫她等我,今晚我一定來住,我預備邀宋葉君出去玩一會兒,順便看看樂拉她們怎麼樣了。 到葉家時,除了下人外沒有一個人,他們告訴我只有少爺和二個外國女友在三樓密室中,我一腳跑到三樓,聽到屋裡的樂拉叫聲: 「噯唷………桃爾西,妳舔得我美死了………我真像到了天堂啦………噯唷………你別頂嘛………噯唷………我要來了………啊啊………我完了………完了……」 我從鎖孔往裡張望,只見葉健平立在地上,桃爾西手扶著沙發扶手,面朝下,高翹著黑屁股,讓葉健平在後面,以隔山取火的手法猛幹,而樂拉則仰臥在沙發裡,屁股靠在沙發扶手上,高高的豎著。一條腿放在沙發背上,另一條曲起來,貼在自己的胸前,用手摟住,使目己的穴分得很開,另一隻手直揉搓自己的兩隻乳房,桃爾西則頭伏在樂拉的跨間,嘴在在樂拉的穴上,連吮加舔,只要葉健平往前頂一下桃爾西,則桃爾西的嘴就在樂拉的穴上啃一下,樂拉就必定大聲的呼叫: 「噯唷……嗯哼………哼…………」 葉健平真教我佩服得五體投地,竟用連環套的辦法,來對付桃爾西和樂拉,當葉君的傢伙從桃爾西的裡邊往外抽時,帶出來她那粉紅色的穴肉,就像盛開的玫瑰花一樣美麗。 往裡頂去,則連大陰唇也頂了進去,陷下去的樣兒,像沒有眼珠的牛眼睛。 因為桃爾西的頭,深埋在樂拉的胯間,我看不到她的表情。但可斷定她的妙感是美的,因為她的身子不住的在抖顫著,兩隻乳房對著地面,自動的顫抖著劃圈圈兒呢。 葉健平則哼哼的喘著粗氣,一下一下的猛頂著。 這中國人的後繼力量,真是不小。看得我心驚膽顫,到後來葉健平俯下身子,兩手抓住了桃爾西的乳房,又像公狗幹母狗樣兒的幹起來,他抽得少,送得快,行動像雨點似的,發著「卜滋!卜滋!」的聲音。直幹到桃爾西俯立不住了,癱瘓了似的坐在地上,張大了嘴喘氣,葉健平才又將半暈迷的樂拉從沙發抱起來,放在沙發背上俯下,屁股朝上,一手握了傢伙,用傢伙撥開樂拉的大陰唇,一下子就幹了個盡根,插得樂拉: 「噢……」了一聲,接著就很快的抽動起來,插弄了一二百下,她從暈迷中醒 過來說道: 「葉先生,你插得我美死了,噯唷……哼……你真是會插穴的人………我的達令……我的穴美死了………噢…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…噯唷………噢………哼…………」 直到樂拉的頭垂下來,像死了一樣,葉健平又如驟雨的衝擊了一陣才停住,等他抽出傢伙來,我的眼睛才離鎖孔,我覺得我的褲子裡,有股粘粘的味道,伸手過去一摸,才發覺我的褲子濕了一大片。 我隔著門叫道: 「葉先生──我找你來了──」 葉健平穿了睡袍開門出來,說: 「雷查──你不是出去玩了嗎?」 「我回來洗澡,請你叫人到我家將我的內衣褲拿來吧,並且是立刻要去。」 葉健平立刻派人給我拿衣服,我則跑進浴室去了。 我正泡在浴盆裡,突然浴室門開了,進來的是桃爾西,她手裡拿了我的內衣褲,看牠的樣子滿曲眷蚵,笑吟吟的問我道: 「需要我陪你嗎?雷查。」 「歡迎!歡迎!我正感無聊呢!」我說。 她脫了衣服,也跑到浴盆裡來,擠得盆裡的水都溢到外面去了。桃爾西的身上滑不留手,我恨不得將她吞下肚去。我摟緊了她問: 「這兩天來,老葉陪妳們玩得痛快嗎?」 「你不管我們了,還問呢?」她假裝抱怨的說。 我想不到這個小黑妞竟跟我耍起刀來,我握了下她的乳房說: 「妳這小妖精,竟在我面前裝呆,我知道妳和樂拉這幾天一定玩得非常痛快!」 我說。 我一句話說著她的癢處,她窩在我的身上揉著我不依,撒嬌撒痴的,好玩極了。我又說: 「妳這幾天得了好處,還在我的面前來這套,非罰妳不可,妳接受嗎?」 「罰我什麼?」她問。 「我剛才看你們看得好難受,流了一褲子的精水,現在我的傢伙還覺得難受呢,我要你給我醫好,但是我有條件的。」我為難她的說。 「什麼條件呢?」她問。 「第一不要妳的穴,第二不得用傢伙,妳能嗎?」 她聽了我出的難題,不但不做難,反而哈哈大笑說: 「真是現時現報,昨晚學來的本事,今天就用上了,不過我是新學的,做得不好別見怪。」 她說完,將我從水中拉起來,用浴巾替我擦乾了身子,她自己也擦了,就拉我到浴室中的香妃梯上去。我心裡覺得奇怪,她有什麼辦法能使我快活呢? 她叫我躺在床上,她先給我一個熱長的親吻,然後由我的額上,一直舔到我的乳房,在乳房上吸吮起來,真想不到男人的乳房竟被她吮得酥癢難當,血管中就像有蟲蟻在爬似的,吮吸了一陣之後,再由乳房向下,直舔到肚臍,再由肚臍舔到我的卵蛋,將我的卵蛋含在嘴裡吸吮起來。 吸吮一陣後,由原路舔上來,往肚臍,舔到另一隻乳房上,吸吮起來。吸吮一陣後,叫我翻過身來,屁股翹得高高的,她用舌頭從後頸舔起,直到屁眼。她伸尖了舌頭,用舌尖伸入了我的屁眼中,上下左右的探舔著,舔得我渾身都覺得酸滔滔的舒服,舔完了又給我渾身扣筋捏骨的按摩,渾身舒服就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。 當我醒過來時,桃爾西帶了一身的汗水,躺在我的身旁,我摟緊了她問: 「誰教妳這本事?」 「你猜呢?」這小鬼在我面前賣起關子。 「是宋天鋼還是葉健平?」我問 「是葉,也不是葉。」她答。 「這話怎麼解釋呢?」我問。 「他帶我們到永安公司後面的按摩浴室去洗澡,我在按摩浴室裡學來的!」桃爾西說。 「有這等事!他們為什麼不帶我去呢?」我疑問的。 「你忙得很啊!兩天來你到那裡去了?」她問。 「我也學了些本事,不過不是我所能用的,將來我教給妳!」 我又問她:「按摩浴室裡的招待是男人,還是女人?」 「一律是很美的姑娘,都是二十歲不到的年紀,個個美如天仙,她們的規矩是不招待女人的,葉君硬叫她們招待我和樂拉,看她們的樣子很作難,後來葉若將他們的領班叫來,訓了一頓才招待我和樂拉,看她們都很怕葉君,也很敬重葉君。」 桃爾西滔滔的說。 「這就叫有錢人的氣派,我相信你們洗完了澡,一定是不付帳就走了,對嗎?桃爾西。」我說。 「噯!真是如此,難道葉健平先生是流氓嗎?」她問。 我搖搖頭,就將宋天鋼帶我到長三堂子去的情形講給她聽了。她才恍然大悟的說: 「原來如此?難怪葉君帶我和樂拉去吃飯、遊玩,都是立起來就走,招待的人們,反而高接遠送,像神一樣的接侍他呢!」 她接著又說:「以後我們出去吃喝玩樂,也可以氣派些,不付錢了。」 我聽了哈哈大笑說: 「妳不付錢,人家不脫妳的衣服才怪呢!」 「那為什矮呢?」她問。 我說: 「他們不認識妳呀,傻瓜!」 我和桃爾西部穿了衣服出來時,葉君和樂拉都在樓上等我們了,自來到上海後,樂拉有說有笑,滿面春風,再不像在家時愁眉苦臉了。她見了我就高興的問: 「雷查──我兩天都不見你了,你玩得好嗎?」 我說: 「好極了!妳呢,樂拉?」 「葉君陪我和桃爾西也玩得很好!」她眉飛色舞的說。 因為傭人們不懂英語,我們可以任意胡說,互相訴說這幾天來的經過,我對葉君非常感謝,他對桃爾西和樂拉的招待。 等我說出在長三堂子裡女人的床功時,樂拉和桃爾西都非常的羨慕,一定要去學習一番,我請葉君設法,他則說:他在這一方面,沒有宋天鋼吃得開,叫我去找宋天鋼設法。 我離了葉家,到汕頭路朱紅玉處時,已經快十二點了,朱紅玉果然沒有客人,她將我接到她的房裡,很親切的依在我的懷裡吻我。她溫順的,在我的懷中說: 「雷查──真對不起你,也許是我的運氣不好,你和我認識得太不湊巧了。今天下午開始,我的月經來了,今晚不能接待你,如果你能委屈的住在我這裡的話,我仍然是有辦法使你快活的,你肯嗎?」 她說得那麼婉轉動聽,我真不忍心離開她,到別的地方去,何況我也沒有別的地方好去呢!我就點點頭說: 「那是不要緊的,我今晚一定住在這裡不回去了,因為我太喜歡妳了!」 她聽了我的話,非常感謝的親吻著我,依在我的懷裡,感激的流著淚說: 「雷查,你真是好極了,你對我如此的好,叫我怎麼報答你呢?」 「那裡話!」 我說:「我是真心相愛,說什麼報答不報答的話呢?那樣說,你就不拿我當朋友了。」 我們談了很久,她要親自服侍我洗澡,我說我是洗過澡來的,她才自己去洗,我陪她到浴室去,替她擦背,洗好了,她將一團棉花,用紗布包了,放在溫水裡濕透,又捏乾淨了水,塞到她的穴裡去,她笑著說: 「這樣,就可以使你解決問題了,不過仍然不如沒有月經好,雖然可以暫用,沒有浪水助興,總是煞風景的事,還有你不能太用力往裡頂,那樣我會受傷的,知道嗎?我的愛人!」 我們兩人上了床,她在床頭的櫃裡,取出了一盒很香的凡士林油,弄了些在她的手指上,然後擦到她的穴裡去,又弄點擦在我的龜頭上,說: 「來吧!雷查,這樣就可以和你玩了!」 當她扶著我的傢伙往裡送時,我覺得擦過凡士林的穴潤滑多了。插進去之後,她用速戰速決的戰術,很快的就將我連搖帶幌的弄洩了精。 她給我擦乾淨之後,下床去將穴裡的棉花團取出來,洗過穴以後上床。 她將我的傢伙又挾在她的大腿根與腹部之間,挾得緊緊的,腿兒不斷的搖動。 這味道比真幹起來還舒服得多,我的傢伙被她搖動得硬了起來,她問我: 「雷查──我再去收抬一下讓你玩吧!」 我趕緊說: 「不必了,紅玉,這樣比真的玩起來還舒服呢,妳就這樣給我幹出來了。」 「那也要請你等一等,雷查!」她說。 她又從床頭的櫃子裡弄出來點新的白布,挾在她的腿中,包住了我的傢伙,輕輕的搖動起來,越搖越快,搖了二十幾分鐘的時間,又將我搖洩了一次精,等我洩完了,她將挾在腿中的布去掉,她身上沒染到半點精液。 我真佩服她的技術高明,如果朱紅玉能到我們美國去講學的話,我可以擔保,她最少可以拿到十個以上的博士學位,真是上帝作孽,為什麼將這天生的尤物,降生在這個以性為羞恥的國度裡呢?使她不能發揚光大,真是敬暴天物,豈不可惜。 朱紅玉完全使用各種不同的技術,使我一夜洩了五次精,每次有每次的花樣,比真的幹起來還要舒服,真使我佩服得五體投地,由此更加重我叫樂拉和桃爾西前來學習性藝術的決心。 回到宋家時,宋老先生告訴我,上海的分銷處已經籌備好了,叫我給爹地通訊,看如何辦理,並帶我去看過分公司的房子。我認為都是盡善盡美的,就拍了個電報給爹地,請示他。 又回到宋家時,天鋼和健平都在家,樂拉和桃爾西也在。我和他們討論送樂拉和桃爾西去習藝的問題,宋和葉都說:在中國這種事情是不好的,尤其送自已的女人到堂子裡去,更會惹人笑話,叫我考慮。 我轉問樂拉和桃爾西,她們都好奇的堅持要去,我沒有辦法可想,只有聽他們的。 宋天鋼則非常不贊成,他經不起我的要求,答應我想辦法,不過他堅持不叫樂拉和桃爾西到長三堂子去,他說:他只有請人到旅館去教,每天學二至三小時。樂拉和桃爾西都答應了。 他就和我們幾個人一同到福建路上的「吳宮」飯店九樓開了四個最大的房間,打通了連在一起。然後他打電話招了兩個很美的女人來,並打電話給朱紅玉,叫她也帶三個姑娘來玩。 我當時弄不懂,為什麼不也叫男人來呢?以後才明白她們是不必要男人的。等朱紅玉她們來了,表演開始。 宋天鋼叫來表演的兩個姑娘脫去衣服,我見她們的乳房都已經鬆垂的了,我知道乳房鬆垂的女人,年齡差不多在三十歲以上。可是她們的面貌,為什麼都像二十左右的呢? 我問宋君,他告訴我說她們尚不只三十歲以上呢,據他說恐怕四十歲以上,五十歲左右了,因為她們善於化粧,又會採補,所以看起來像二十歲左右,在中國這樣事情是常有,不能以面貌論人,他又說: 「她們兩人年紀大,技術才高明,你們看過之後就知道了。」 他又吩咐那表演的女人,叫她們以後每天都來表演三個小時,每天只表演三種姿式,並且要加以解說,玩得還要細膩,並要在玩過後指導桃爾西和樂拉一番。兩個女人都很恭敬的答應著,開始表演。 她們打開帶來的皮包,取出來一個布包,打開來裡面是一件八九寸長,黑細綢做成的棒子,兩頭做的還有點和龜頭樣的稜角,我好奇的拿過來捏了捏,這東西硬中帶軟,和真的傢伙一樣,就是太長了點,我還給了她,她們兩個上床開始表演。 先一個上床的仰躺下,兩腿抬起來曲著分開,露出了陰戶,立在床下的一個,伸腿到床沿,一隻腳踩著床沿。那黑傢伙往自己陰戶裡塞進一半,露在外面的一半,就像真的男人挺了根傢伙似的,看得桃爾西和樂拉大笑不止,我連忙叫她們不要如此。 我說:「妳們兩人別少見多怪的,不怕叫別人笑話嗎?」 她們才止住了笑聲。 那自己插進去半截的假男人,上床去,以普通「餓虎撲羊」的姿式和躺在床上的女人玩。 我看了覺得沒有什麼稀奇,這是任何人都會的玩意嗎?我拿這話問葉健平。他說: 「就是因為普通人都是用這種姿式,才越是值得學習呢,越是普通裡邊的學問越大,你等著瞧好了!」 宋天鋼當場加以解說:「這餓虎撲羊的姿式,是極普通的姿式,除了男人比較吃力外,其餘都是致美的,面對面的,可以互相看到各人面部表情,女性的浪態以及乳房等,皆可收入眼底。男性可以橫衝直闖,右插左搗,前磨後揉,使得女性欲仙欲死。女可扭、擺、縱、動、濺、簸、搖、吞、吐、挾及旋轉,能使男性有飄身雲霧中的快活。」 接著他又說: 「我們每一動作要玩一小時,時間太長了,我想只叫她們表演二十分鐘,其餘四十分鐘,作為我們的實習,叫她們兩人指導,你們看如何?」 我自這兩個表演者上床後,就急得傢伙硬蹦蹦的了。我摟了朱紅玉在懷裡,恨不得立刻給她插進去。幹個爽快,為了顏面,我不好意思那麼做。 然而朱紅玉聰明伶俐,偷偷的解開我的褲鈕扣,伸手進去抓住我的傢伙,輕微的套動著,她的小手,不疾不徐,恰到好處的行動著,才節制住床的衝動,現在要實習,我第一個贊成,桃爾西和樂拉更是歡迎,這時床上正玩得起勁萬分。 在上邊充男人的,發著「嗯!嗯!」的聲音猛搗,那在底下的則口裡浪叫道: 「噯唷我的哥,你妹妹幹溶化了………噯唷………我的穴心被你搗穿了………我上邊癢唷………哥哥…………」 口裡叫著,臉上表現出無限的蕩意來,那在上面的就將身子往上湊了湊,猛插起來,宋君說:這是頂她的前陰,接著那女的叫道: 「噢……哥哥。搗得我美死了,你的傢伙真煞癢,前邊不癢了,後邊倒癢起來了………噯唷………癢得我好難受唷………噯唷………哥哥快搓搓後面吧,嗯唷唷………我癢死了呀…………」 在上邊的往下蹲了蹲身子,又猛插起來,以後在下面的叫左就插左,叫右就搗右,在上面的說: 「浪穴口那裡還癢?快說,我好給妳煞癢!」 「不癢了哥哥,就是穴花兒未開,你頂頂吧!」那在底下的浪聲兒說。 那在上面的,就兩手按在下面的肩頭,下面頂緊了。弓著身子悶頂,那在下面的,表現出非常舒服的樣兒來: 「噯唷……嗯嗯………」 那在上面的問: 「浪穴舒服了沒有?我可累了,需要休息呢。」 「好哥,你休息吧,讓我侍候你。」底下的說。 她先簸後篩,既搖又幌了一陣,實行起吞吐工夫來,為了能使我們看得清楚,在上面的欠著身子,露出在下面的陰部和屁眼來,只見她的屁眼不住收縮,人陰唇則一翕一翕的,很是好看。別的工夫是在穴裡面的,看不到,也就不玩了。 宋天鋼叫她們休息,雖然祇有二十分鐘的時間,她們兩人已經是滿身大汗了。 她們停止表演,我也深吸了一口大氣,按著就是實習,我對宋說:我想和來表演的實習,是否可以? 他說: 「隨便你要那個,但是我得對你說明白,我們現在是實習,你要學習男人應有的動作,別真的取樂。」 我點頭答應了,他留下兩個表演的侍候我,他和葉則帶了桃爾西和樂拉及其他四個女的到別的房裡去了。 她們兩人先教我男人應當怎樣行動,繼續叫我實地學習,男人在餓虎撲羊的動作中,一教就會,沒什麼可學的,我表演了幾下,她們認為滿意,我就叫她們施出女人應有的功夫來,使我享受享受。 使我最感驚奇的,是她們的挾功,她挾住了我的傢伙叫我拔出來,用足了力也拔不出來,我實在沒有辦法可想時,我氣得站起身子來,想不到我和她竟然像狗交合一樣接在一起,我的傢伙將她整個人倒提起來,離了床,仍然拔不出來,我兩手插腰,輪了幾個圈子竟然也不能輪脫,只是輪得她雪白的身體,在空中飛舞著。 她哈哈大笑,等我將她放在床上,搖署頭,表示失敗和欽佩時,立在一旁的一個告訴我,如果碰上這種情形,只要用指頭插進她的屁眼裡,進出的抽插幾下,就破掉她咬住傢伙的勁了。 接著叫我享受篩、簸、搖、幌及旋轉吞吐的功力,真如宋君所說的,美妙極了。尤其吞吐功,我被她揉了幾下就完了。 當我射精時,她的裡面就像擠牛奶似的,往外擠我的精液,使得我洩了又洩,比平常洩的加倍還多,洩得我頭發暈了,她才停止擠挾和吸吮而放開了我,我實在太乏力了,就在床上閉上眼睛休息。 我休息好了,宋君他們還沒有來,我就到他們那裡去看個明白,我聽到宋君對樂拉說: 「樂拉,這挾的功夫,是普通婦女都應當會的,妳竟不會,妳這樣碰到大傢伙,妳就吃不消的,現在我叫她們刺妳的屁眼,使妳硬挾,妳同意嗎?」 我聽說要刺樂拉的屁眼,我嚇了一大跳,忙跑過去看,原來是宋君叫朱紅玉,用髮夾輕刺樂拉的屁眼,每刺一下她的屁眼就往裡一縮來躲避著,宋就對樂拉說: 「就是這樣挾法,妳會了嗎?」 接著她自己就目動的收縮起屁跟,宋嫌她沒力,就對朱紅玉說: 「紅玉!多用點力刺她一下,她挾的沒力。」 朱紅玉真的用力刺了樂拉的屁眼一下,刺得她: 「噯唷……」一聲,屁眼縮進去有兩寸,連髮夾也被她吸住了。 「噯……這下很夠勁,就這樣挾法,樂拉!」宋說。 我再去看桃爾西,見葉健平正壓在她身上,傢伙插在她穴裡,叫她扭擺呢,她的腰肢雖細,可是扭擺起來卻非常呆板,葉嫌她扭擺得不夠味,就叫兩個女人坐在桃爾西的兩旁,用針來刺她的細腰,左邊一刺,她往右邊躲,右邊也立刻刺她一下,她的腰肢立刻又往左邊擺,左右不停的快刺著,她扭擺的也越來勁,嘴裡邊: 「佛!佛!佛!」的不停。 葉說: 「以後就是這樣扭擺法,並且嘴裡也要像現在一樣,佛佛的叫聲,男人聽了也高興,知道嗎?」桃爾西點點頭。 扭擺了以後又練別的動作──搖臀,桃爾西的屁股生得圓鼓豐滿,木來就是好本錢,就是不會扭擺,在她身旁的兩個女人,兩手都拿了尖針,從四面八方的一齊下手刺,只刺得她團團亂轉,葉認為可以了,才叫旁邊用刑的停止,叫她自動的扭起來,直到葉說已經成功了才又練別的功夫,一直到全套部會了才停止。 桃爾西的腰部和肥臀上,已經斑斑血痕了。葉君從她身上起來,兩旁的人,又將很厚的一堆衛生紙,放在桃爾西的屁股底下,叫她練篩的功夫,直到能將紙分成圓圓的均勻花角才停止。 桃爾西練完了時,弄得渾身大汗。她嘆了口氣說: 「想不到這麼難練,看人家使用起來倒容易得很。」 葉君說: 「妳不要以為可以了,以後還得每天練才能悟出內中的奧妙來!」 再去看樂拉時她已經練完了,情形和桃爾西一樣,兩人赤裸著身子,黑白相映的,一同去洗了個澡才出來,有求知慾的她們並不覺得痛苦,我問朱紅玉,當初練功,是也要挨刺,她點點頭說:不但挨刺,別的玩意都挨受過呢。 正好實習了四十分鐘,又到外面來看表演,宋君叫兩個表演的玩點簡單的。 她們二人一個仍自己插半戳進去,不過這次那假傢伙上栓了兩個小鈴,另一個則伏在床沿上,屁股翹得高高的,讓立在她身後的假男人,從後面幹,直幹得流浮水,立在後面幹的,才開始拉出來,退後三五步,又猛的跑上前去,傢伙一插到底,並連續連頂三下。又拔出來,週而復始的玩著,並沒有什麼精彩之處,只有當她插進去頂幾下的肉處鈴聲──「拍──鈴鈴鈴──鈴──」的清脆悅耳,別的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。 宋天鋼解說道: 「別看這個動作簡單,沒有三個月的苦練,是不會恰到好處的,你們看!」 他叫衝擊的人停止,指著伏在床沿上翹高了屁股的女人,又拿一條傢伙樣的棒兒來,指著她的穴叫我們看。 這才發現她的穴,是由內朝外翻著,小陰唇都凸出來好高,就像朵花兒似的。 宋君繼續解釋道: 「你們看她的陰戶,凸出來是迎接男人的傢伙縱進去的。」 說著,他兩個指頭捏著棒兒的一端,另一端朝她那凸出來的穴上一點,「卜」的一聲,將棒兒吸了進去,宋君就放開手,祇見那棒兒被穴口含著,連續進出了三下。「卜」的一聲,吐了出來,就好像用手拋的一樣,不由叫人看了佩服萬分。 宋君叫她們停止表演,從朱紅玉手中,接過個小圓簡來,頭上也像龜頭樣的,當中是空心的,有個按扭,他用拇指一按,龜頭上就像開了花似的大起來,他交給桃爾西和樂拉每人一件,叫她們伏在床沿上,插進去,按開彈簧,自己練習著拋射和吸進的功夫。 他問我是否要跟表演的女人玩一套試試?我正中下懷,她們將兩個小鋼鈴繫在我的陰毛上,我就開始和她們玩起來。 當我的傢伙被她吸進去之後,就像裝有隻手似的,拉了我的傢伙連拉三下,繫在我毛上的鈴兒,則「鈴鈴鈴!」的三聲。真是妙不可言。 當她含著我的傢伙往外吐,就好像有人握著我的傢伙往後推一樣,我覺得非常有趣,直跟她們玩了二十分鐘,才歇下來。 我和宋君去看桃爾西和樂拉練的功夫怎樣,我用個手指插在桃爾西的穴裡試了試,只不過稍微有點吞吐力罷了,宋君則勉勵她們說: 「你們兩人很聰明,一學就會,不過還差得遠,以後非要勤練不可。」 宋君怕她們兩人學太多,忘得快,就這幾樣叫她們勤練就行了。 以後玩的是花式的問題,女人的基本動作,不過如此而已。 今天就此打住不學,叫兩個表演的,自己過花式三十六套給大家看。 兩個女人互相裝男,妳拔出來我插進去的,換著各種花樣。 多數都是我們見所未見,聞所未聞的。 宋君說: 「這就是上海有名的磨鏡子,你們幾人可曾開了眼界的,就連朱紅玉她們也未必見過。」 我問朱紅玉時,果然她們光是聽說過,實際上尚是頭次見到。 我問她們是跟誰學的床功,她說是老鴇跟王八教的,他們玩的沒有這兩個磨鏡子的好。 今天她們也開了次眼界,真得感謝宋天鋼先生呢。 表演完了之後,宋君當場付給了她們錢,叫她們明天再來,我們就在旅館裡吃飯。 飯後,葉君提議我們去遊吳松口,看砲台,大家同意。 只有朱紅玉和另外一個叫賽金花的胖子,為了月經在身,行動不便要回去休息。 宋君和葉君家裡,都有遊艇,停在蘇州河裡,我們將車子停在河邊,上了艇,直放吳松。 在艇上,大家閒得無聊,我和樂拉桃爾西想練一練今天學來的床功。 宋君教給我一套忍精法教我練習。 最普通的忍精法是呼吸大氣,吸七呼八。 就是吸氣時,可以抽插七下,吐氣時則抽插八下,就可以延長時間。 我和一個叫屏兒的姑娘練功,樂拉則和宋天鋼,葉健平不願和桃爾西玩,為了她是秘書,看在我的面上。他勉強的跟她玩著。 我想他可能是嫌桃爾西是黑人,我覺得很抱歉,就對葉君說,過幾天我來請客,他才高興了。 屏兒解開我褲子上的扣子,請出了我的傢伙來。 她自己拉起旗袍來,褲子褪到小腿上,翹著屁股,握住我的傢伙,塞到她的穴裡去,坐在我的懷中,玩起葉底偷桃。 她的屁股在我腿下旋轉著,這姿式是看今天磨鏡子才發現的,以前我沒有玩過,也沒聽說過。 乍玩起來,我覺得美妙極了,龜頭在裡邊,緊頂著她的子宮,沒轉上幾下她就浪叫起來道: 「噯唷………你的傢伙又粗又長,頂得我美死了,噯唷………漲得我又酸又麻,太舒服了。我的身子溶化了,我的靈魂兒飛上天去了,我美死了………」 可是宋君教給我的忍精法用不上了,經屏兒搖了五分鐘,我就「卜卜」的洩了精。 屏兒在我的身上撒嬌撒痴的不依我,浪著聲兒說: 「我的漢子,哼………我剛剛上了癮頭,你就完了,不行,哼……哼……不行……你要賠我………嗯……我要你再來………哼哼………」 她在我身上揉著發浪,穴裡一挾一挾的,沒幾下。我的傢伙又硬起來了。 她歡喜若狂的親吻著我說: 「冤家你真行………這麼快就又起來了………剛才真使我失望………這回你咬住牙關唷………我的小親親………知道嗎?」 宋君見她那份浪樣兒,就對我說: 「雷查,你沒運氣嗎?」